工作压力大?与其挣扎不如来看看香板下的高僧如何日夜精进

近日,“996工作制”无疑成为国民度最高的话题。一时之间,“事业热情”、“剥夺时间”、“资本利益”等等关键词盘踞各大社交平台的首页。一直到今日,关于“996”的讨论依旧喧嚣尘上。
其实,在这场讨论之中,争议最大的便是“996”工作时长。除去这点,每一个人无不提到为事业奋斗与工作热情这个千百年来不变的话题。人生是一场漫长的修行,能找到自己感兴趣并愿意为之奋斗乃至奉献一生的事业确实十分不容易。
在这个点上,马云所讲的“能够坚持996工作时长的人,是修来的福分!”也可以理解了。事实上,在佛门之中,不乏有许多艰苦求法的大德高僧。他们在参禅悟道的过程中,轻则在行香之时挨香板,重则风餐露宿,食不果腹,历经万般劫难,亦在所不辞。在佛门之中,便留传着一句话:“香板头上出祖师。”

今日,禅风君便大家一起来了解香板下的祖师

受香板启示的倓虚大师

被誉为"湛山老人"的倓虚大师是中国佛教界的"三虚"之一。倓虚大师于民国初年开始,于东北各省弘法,而后足迹踏遍白山黑水和南北各地,最后渡海南来,在香港讲学,缁素受益者甚众。但是,一生致力于"僧伽教育"的倓虚大师的成就也不是一蹴而就的。
倓虚大师在自己的《影尘回忆录》中讲到一段往事,记载他和香板的记忆。“观宗寺每到冬至节后,就把经都包起来,大家一齐进禅堂,打禅七,末了还要打几个佛七。有时候,要在外面请几个有工夫有见地的老班首,去指导讲开示,我在那里整参了三冬

进禅堂的时候,什么东西也不许带,只抱一床被窝,穿一双草鞋,札一个大宽带。

班子站好,由方丈和尚领着到客堂告生死假,然后再进堂用工,这表明是打的生死期,要克期取证;生死不了,不算完!进了堂,有维那师领导,各位班首每人一块香板,都是剑形的。跑香的时候,大家绕佛龛一个跟一个顺行,袖子甩起来,左摆右甩,里三外七,谁也不许踏着谁的鞋,也不许有散乱念头。

如果有不如法或跟不上趟的,马上就挨香板;大家都如法时,就照自己袖子上打几下子,表示警策!打禅七的时候,隔四天要考问一次工夫。去的时候,要穿袍褡衣持具,到班首师傅,或到方丈和尚那里,拍!拍!拍!三弹指,请进屋里去,问讯展具,礼佛三拜,长跪合掌。

方丈问问题的时候,要把自己的见地境界实话实说,这时也有说‘空’的,也有说‘有’的,其说不一。

末了班首师总要打几香板,呵斥一顿!‘饭桶!好好回去再参!’

就这样,轮班一个一个的都去考问。工夫用的不相应不如法,还都得要挨香板。

有一次,我到谛老那里去请教,顶完礼之后,他老先问:‘你用的功夫怎么样?’‘没别的!’我说:‘最初坐的时候,妄想直起,像海里的波浪一样,前浪逐后浪,后浪逐前浪的不断,抑制也抑制不住,心里很著急。后来我不抑制它,反而用观照力来观它,观看妄想究竟从何处起,这样一观,妄想就没了,没了又起,起来再观。时间长久,慢慢的妄想就不起了,心里也很恬静很自然了。’‘嗯—’谛老说:‘你算会用功咧!就这样好好回去修吧,以后可以不用再来。’

我见别人去考问功夫的时候,总要受几句呵斥!挨几下香板才回来,我这一次到谛老那里去,把自己用功的方法一说,也没受呵斥,也没挨香板,就回来了。这在口中虽然不说,心里当然是很高兴!以后就用这观妄想的法子去修。有一次坐晚二板香,觉得刚盘上腿子不久就开静了,后来经邻单的告诉我,一支大板香,早已坐过了。

在这一支香里,虽觉得时间没多大工夫,可是觉得身心很恬适,很如法,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受用,无形之中,从性地里流露出来两句话,就是:观念念即住,觉妄妄皆真。
最初我对这两句话,并不敢认为就是对,后来去问谛老,谛老给印可了。”

来果和尚艰苦求法

中国近代禅宗大德来果和尚幼年即自行吃素,渴望出家,被家人以各种形式困在家中时仍旧矢志不渝,一心求法。来老专注于参悟“念佛是谁”,毫无其它妄念。一生发愿重建高旻寺,受住高旻寺禅风!
来果和尚一生留下众多文字作品,在他的自行录中,也提到了他当年初学参法的经历。“六月二十五日,我私自过海,准备行头陀苦行。有位苦行僧听说我要去行头陀苦行,不忍心我独自上路,随同我一起过海。但是,我不愿有人相伴,就向他要了一方便铲、棕蒲团、木瓢、筷子,瞒着他躲进了深山。

我躲进深山后,在山上打了九天的饿七,加上上下四天,共十三天未进饮食。由此一饿,家情俗志,彻底忘记干净了。我由普陀山回到宁波,一路行脚到金陵,拟前往宝华山受戒。一箪食,一瓢饮,一路化食赶往宝华山。没有料到夜里歇脚在水边时,僧帽、瓢、筷子、方便铲等物,被路过的行船纤绳刮下水,杳无踪迹。

第二天醒来,寻一竹棍,化缘一个瓦盆,一路讨饭。有时三天都不见一粒米,有时五天没有东西吃,日夜兼程,历尽艰辛,赴宝华山受戒。

但还是到了讨饭无人给、做和尚无人收、做道士无人要、做工又无本钱,山穷水尽的境地。我就只能去在去七里甸十里许,小土地庙内,与化子同歇一夜。第二天早上,我立下誓言:“从这里开始启程,直到走到扬子江,若是无人救我出家,自愿投江,转世再来,出家做和尚。”就这样走一路,哭一路,想着自己的命就在这条路上,走到江头时自己也就投江而死了。

回顾自己的誓愿,若不是弥陀寺当家相救,自己直抵扬子江,必定葬身大江。自己最初发心朝圣南海,出家后一路行脚,辗转来到句容县宝塔寺,虽然比不上善财童子行脚于一百多个城市,经历百城的烟水,却也有磨砺身心,舍命求道,唯道是尊的情怀。后来这一路磨砺对于刮除我心性的尘垢、化去习性、消除业障,破除身见,有不可思议的受用。

之后,我又立誓以开悟为期限,不开悟不出禅堂,修习不倒单。

不告病假、香假、缝补假、经行假、殿假,宁愿死在禅堂,不死在外寮。一心参念“念佛是谁”,毫无其它杂念。刚开始进禅堂的时候,我不懂禅堂规矩。从早上打板起床到用点心时,共挨打三百多香板。仅仅半天,到开大静后,共挨打四百多下香板。但我身体虽挨香板,内心却毫无烦念,反而深感惭愧,唯念劳烦执事,搅扰大众。

从此,我更加留心学习禅堂的规矩法则,堂内外规矩默背熟透。一直到规矩背熟后,才安心办道。

一直到光绪三十四年九月二十六日,晚六支香敲一下开静木鱼时,我猛然醒悟,顿时如同卸下千斤重担,第一次大哭不止。

瞬间顿悟直到今天,再也没有比沉没轮回,枉受苦楚更让人悲伤的的事情了。

今扬州高旻寺 

 

修行是漫长的,顿悟是漫长修行的最佳见证。

即使是大师,亦有参禅不深、参悟不透之际,唯有一心求法,执着修行,才终于迎来“出祖师”的那一香板!

大德高僧的求法,均为身心俱求,我中无我,这份对法的执着与认可无关时间,超越生命。对我们从事社会工作中也具有极高的教育意义。

即当我们对一份事业具备了热情与执着,便不会再执着于“996”的时间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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